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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定是在固执一些东西、不肯承认一些东西才会到现在的境况的。我想出国看看也不只是因为我想逃离校园官僚，还因为我很好奇（也很害怕）把我自己扔到那样一个很难找到折衷点的环境里，我能不能真正成长为精神自立的人，我能不能完全接受日常的批评和辩论，我会不会有立场。我把自己放在安全区外面，我可能会融化得只胜水，但我更宁愿相信我会变好。但我现在的感觉只有一种冒险前兴奋和害怕交织的感觉，虽然不一定出国吧。